原来我刚才泻精后,只顾着跟她调笑没把阳具在阴道里拔出来,本来软下来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起来,怪不得她不看不摸就知道我那东西已经硬了,看来这女人不好骗。
这是……?我轻轻放缓了脚步,溜到了主卧的门前,透过门缝观察着里边的情况,结果让我大吃一惊,只见张强坐在床边,下半身只着一条紧身的小三角裤,而妈妈蹲在他的面前,呼吸似是有些微微急促的喘息声。
“薛诺,十六…”女孩儿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着身子,赶忙拉紧衣服,
只听见她声音低低的別这样了,你把它放进去吧我不傻,顿时听懂了她的暗示,我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纳我的插入了。
红的自是云儿的处女血,白的是他自己的精液,黄的却怀疑是自己的大便。
在这些熟客里有一个叫李明的跟我们两搭档挺熟的,我们在县里有啥事都是他来帮我们摆平,当然他在省城里有啥事我们都是帮他摆平,他时不时的叫我们去他家里吃饭。